定是有的,再者,他姐姐可是县太爷最宠爱的五姨奶奶,这会儿他姐姐没功夫管这事,可等到五姨奶奶出了月子,万一听说咱们污赖了她兄弟,咱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另一个差役也道:“是啊,曹都头,咱们犯不着为着一个后宅妇人做这等得罪人丢饭碗的事,太太就是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后宅妇人,咱们的小命可是捏在县太爷后里的。”
曹都头皱眉苦思了好一会儿心就虚了。
云琅也算是个精明人物,一眼就看出曹都头打了退堂鼓,就更加的有了气势:“你们只说我昨天和胡安喝了几盅酒。就赖我害死胡安,那胡安昨天见的人不是一个两个,难道说但凡跟他见过面说过话的你们都抓来审问不成?这天底下哪有此等道理。”
这番话说的曹都头哑然无语。
云琅笑了:“我昨天跟曹安喝了酒就回家去了,路上碰着好些人。曹都头打听一下就知道我所言不虚,请问,我昨天夜里一夜未出门,我又如何害死胡安?难道说,我还能分身不成?”
这话驳的曹都头更加说不上话来。
曹都头坐下。早有差役送上茶来,曹都头喝了一口茶摆了摆手:“给云兄弟松绑。”
云琅心里明白,曹都头怕是在大太太古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