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有点困了,胡乱的应了一声。
“大姐先别睡。”云瑶一瞧可急了,使劲推推齐金枝:“我还没跟大姐说怎么洞房呢,其实也挺简单的,无非就是男女都脱光了……”
云瑶也不觉得羞臊,有什么说什么,极其细致生动的给齐金枝上了一节生理卫生课。
她是没怎么着,齐金枝是臊坏了,得亏了这是晚上,不然,云瑶肯定能看到齐金枝脸上红的都能着火了。
云瑶叨叨咕咕说了半宿,一直说的她自己都困了这才睡觉。
第二天一家子大早上醒来又开始忙活,不只要准备金枝成亲那天招待宾朋的酒菜,还得收拾了嫁妆,专等着周家来抬妆的过来抬走呢。
等吃过早饭没等多少时候,周家抬妆的果然到了。
一箱箱上了锁的嫁妆都摆到院子里,不管是周家来人还是齐家庄来瞧热闹的乡邻都是大吃一惊,没想着齐老牛给大姑娘陪送了这么些个东西,不管里头装的东西好坏,光看这几口大箱子也明白嫁妆一定不少,这可把齐家庄这几年出嫁的小娘子们的嫁妆都比了下去。
当下,也就有人说起了酸话,只说齐家真是猪油蒙了心的,由着齐金枝胡闹,为着找个长的俊点的女婿,掏家底的给弄这么些个嫁妆,简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