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靠着炕边儿的棚顶还特意拉了根儿铁丝儿,上边儿挂着的大窗帘儿竟是打着连开关门带起的风丝儿也要隔绝的主意。
再一摸摸那很有些温度的炕,淑惠简直崩溃了:老公,这是夏天,夏天啊!
许国强温柔浅笑,态度异常坚定:媳妇儿,你现在是非常时期,万万不可以受风着凉的。就算是起了热痱子,也比招惹了那难缠的产后风、后半辈子都难受不是?
左右还有二十多天的功夫,咬咬牙一坚持就过去了。二十多天的功夫而已,一晃眼儿就过去了……
淑惠哭:说的比唱的都好听,月子这玩意儿谁特么坐谁知道!
尤其她还赶上这么苦逼的夏季坐月子,连着一个月不让洗头、洗澡、刷牙什么的。淑惠觉得要是严格按着这样的要求来的话,估计她等不到出月子就被自己给熏死了。
现在她都闻着自己身上很是有味儿好么?对着这么个浑身都有味儿的媳妇儿还能保持着满脸深情,毫不犹豫的亲下去,淑惠觉得自家老公对她绝对是真爱来着。
话说她自己都接受无能了好么?
好容易把自家老妈支应出去一会儿,淑惠就惦记着在亲亲老公的掩护下舒舒服服的洗个澡儿。却没想到自家向来她说一他绝不说二的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