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外面儿人来人往的,玩意被撞那个啥破。以后可怎么做人呢?
说起这个淑惠就气,都怪这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生生蛊惑得她忘了时间地点,差点儿就陪着他一起疯了。
给许副厂长郁闷的哟,好想问问她:刚刚也是白天。而且比这会儿还白呢,你怎么不说?再说个俩月的小屁孩儿而已,她懂个啥呀!
至于会不会撞那个啥破的,许副厂长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绝对不可能。准备干坏事儿之前,他就把门反锁、连百叶窗都拉上了。绝对做到三百六十度防护无死角,所以来吧,媳妇儿,没关系的。
淑惠怒目,不理那个为了满足那啥全没有半点儿节操的。
许副厂长见媳妇儿态度坚决、目光坚定,没有一星半点儿被游说的可能性。也只好悻悻地洗冷水澡去也。一边儿走一边儿在心里合计着:小样儿的。白天不成是吧?那哥就暂时放过你,等着黑了天、孩子睡了觉的!
至于天黑之后某只狼到底有没有吃到肉除了他们自个儿外没人知道,倒是许副厂长第二天没有上班,在家照顾孩子,副厂长夫人淑惠听说是一觉儿睡到了下午。
而且那天许副厂长据说笑容特别灿烂,热烈程度简直比过九月天空上那一轮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