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当爸爸的,也是不愿轻易对上自家愤怒状态的闺女。一大把年纪被闺女当着姑爷的面儿数落啥的,简直不能更难堪。
“怕闺女生气,怕闺女生气你就别扯这些个犊子!自家闺女姑爷的,有啥话不能好说好商量的,至于你这么装病骗闺女的?
一把年纪了,越活越不着调儿!
好好的褶什么由头不成,非要往自个儿身上安病啊?
没头没脑的这么一下子,孩子们跟着多着急啊你说!”李母越说越来气,简直看着李父那张被胭粉拍得黑中透白的牙碜色儿老脸就一阵心烦:“赶紧把你那老脸给我洗干净了去。乌漆麻黑的脸上你拍点儿胭粉,跟那驴粪蛋子挂霜儿似的。
还装病呢。你扮那戏台子上的丑角儿还差不多!”
“我……”被老伴儿好一顿贬损,李父有些气怒。刚要为自个儿分辨两句,可李母哪里会给他开口为自个儿辩解的机会呢?
“你什么你,赶紧洗了去。不然闺女和姑爷来一看。哟呵,都病到往脸上擦胭脂抹粉的地界了,该不是精神病吧?
再一合计合计把你整精神病院去,那乐子可就弄大了!”
折腾了好半天,结果被批评得一无是处啥的。李父心里也是郁闷。当他愿意这样的弄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