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个情况组织并未掌握,而眼前这半大小子似乎也真的有些可怜。他叹了口气以后先对身边儿的兄弟们说:“这小伙子身世挺可怜的,他刚才掏手机不是报警,也没拍照啥的,就是跟女朋友讲了两句,让女朋友来祭拜一下。咱们通融一下,他的手机就不砸了吧。”他转过头来,又跟萧若云说:“小伙子,你家现在就剩下你一个人了,房子也是你的了。你还年轻不应该守在这儿,应该出去闯一闯,见见世面。把合同签了,拿上钱,跟女朋友一起去京城、去魔都、或者南下鹏城,去能挣大钱的地方,说不定以后还能出国去。这多好呀,比守着这破房子强多了不是。”
萧若云笑了,这家伙貌似忠厚其实很奸诈呀,假意卖个好,拉拢一下关系,就打主意骗年轻人上当。他没有点破,也没有辩白,还是之间那问题:“昨天是那几位进过我家?”
“你姥姥的死跟别人一点儿关系都没有,”那汉子瞪起眼珠子,“她是脑溢血,警察都说了是自然死亡。”
萧若云点头,竖起大拇指说:“行,真行,了解的够清楚的,关系也够野的,作为过江龙能做到这一步,真心不容易。不过,你还是得告诉我——昨天是那几位经过我家?”
“你小子别不知道好歹!”那汉子怒了,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