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阵疑团笼罩着整间屋子,南宫俊以及宇文书乃江湖前辈,久经沙场,他们不可能就如此草率吧,也不可能就此而断定是司马烈所为,那是为什么呢?
“算了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你远到而来,本该好好留你住上几天,可看目前形势,他们很快就会到扬州。”司马烈思量许久,最后叹了口气,佯装轻松,如释重任地说道,“你好不容易来一趟,本该与你好好研究书画,切磋鞭法的,怎奈事到头,不自由,你还是早些赶去金陵与他们汇合。”
“呵呵,你这可是下逐客令?我既然来了,就没打算走,你虽与我有兄弟相称,但我却是你货真价实的弟子。如今你有麻烦,我岂能一走了之?”贾梦乐不以为然地说道。
“你刚任风门掌门人,本不该来淌这浑水,更不应该前来与我相商,江湖中站位比武功更重要,如果他们看见你和我搅一起,那你以后就很难在江湖上混了。”司马烈担心地说道,是呀,江湖中,站位比位置更重要,你即便是地球的球长,不站在太阳一边,地球也照样是黑暗一片,你这个球长也就算当到了头。
“哈哈,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要做什么!”贾梦乐毅然决然地说道。
“兄弟有所不知呀,这并非是《草书心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