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当面对质!”司马彪气不打一处出,很想出手报仇,可念到贾梦乐的交待,一直尚未出手。
“你怎么这么说呢?镖丢了,丢的是我镇远镖局的声誉,丢的是我南宫俊的颜面,叫我以后还怎么在江湖混?我岂有不查之理?”南宫俊理直气壮地数落道。
“镖丢了,自当去寻,与我册门有何干系?你丢颜面重要还是义父的性命重要?”司马彪越听越鬼火,也顾不上贾梦乐吩咐,取鞭就朝南宫俊扑去。
“一切罪魁祸首就是你镇远镖局,我今天就为义父报仇雪恨!”司马彪说着,顺手使出了“白蛇吐信”,只见鞭子如闪电般直指南宫俊。
南宫俊哪里敢怠慢,纵身一跃,跳到了一则,可他身后的弟子却白白挨了一鞭,当面倒地,一命呜呼。
“住手!”当司马彪想再次出鞭时,宇文书猛地上前,抓住司马彪的手不放,“贤侄,听我说,出这样的事,我宇文书也不好受,何况司马掌门是为救犬子而丢的性命,但这绝不是南宫兄的错。”
司马彪哪里肯听他的话,“你们都是一丘之貉,狼狈为奸,分明就是故意来扬州找麻烦。”
“司马兄,住手,你忘了贾公子是怎么交待的吗?人在做,天在看,故意行凶者,自当没有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