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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梦乐不想离开,也不忍心离开,因为这里有太多的回忆,让司马彪打理,但他毕竟年轻,又从来不曾单独在江湖混过,很多事情还不很清楚该怎么办。
“你真的要走?”司马彪如同小孩离开父母一般,两眼噙着泪花,依依不舍地问道。
“嗯,风门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好,待我处理完后,定会到扬州看你。”贾梦乐遏制着自己伤心的泪水说道,“现在你就是册门的掌门人了,怎么还像小孩子这般?回去吧,万事要小心,不可生事闹事,一定要将册门发扬光大。”
自古多情伤别离,无言泪落冷秋月。带着百般无奈,贾梦乐率众弟子离开扬州,直奔定州风门而去。
待他们赶到定州,司马昭的尸首早已抬了回来,只见衣衫破烂不堪,血迹斑斑,脸早已变形,从身形和穿带来看,他在临死前受过很大的刑。
自古进入监狱都要遭到严刑逼供,可不曾想到,竟这般残忍,将司空昭活活打成这个样子。
“这是怎么回事?”贾梦乐看了看尸体,心里十分难过地问道。
“据州衙的人来说,说他经受不住监狱的刑具,畏罪自尽了。”安管家拿出了州衙出具的死亡仵作报告,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