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的伤……”司马彪担心地问道。
“没事,死不了的。”贾梦乐佯装轻松地说道,“今日得见兄弟你,心中十分欢喜,但愚兄还有事缠身,还望兄弟多多担待,他日定到府上,痛饮三百杯!以叙兄弟情谊。”贾梦乐不敢在册门耽误太久,耽误太久,万一卢员外不高兴,册门就将遭受灭顶之灾了;他之所以到这里来,主要是想看看司马彪和册门,毕竟司马烈曾将自己当作好友,当作知己,册门之事,他自当关心才是。
“公子……”司马彪一时如五味瓶打翻,心中好不郁闷,说话都结巴起来。
“兄弟,此次真是有事缠身,改日定向兄弟赔个不是。”贾梦乐见司马彪心里难过,心里也不好受,想当年,他在册门,生活起居均是他照顾,可现在见了面,却要离去,他心中哪里能忍受?可世事就是如此这般,总有身不由已之时。
出了册门,贾梦乐心中无不生起悲意,他本想再去定州,去看看风门,他心里知道,此次见面,不知今生今世是否有还相见机会,可不曾想到,使对方和自己都伤悲不已,如此这般,惹得大家都不高兴,与其如此,不如不见!
“姓贾的小子,你不要再给我耍花花肠子,我可不是好惹的,你再不带我去取画,就定将你脑门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