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如此害怕这位卢员外,见卢员外如此生气,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如何回答才好,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陆小凤收起手中折扇,讲起了他们进入花府的事情来。
原来,那天花家家丁将陆小凤与和尚拖入大牢,将门紧紧锁上,然后带着牢中之人的喧闹而去,随着“哐”的一声,外面大门锁后,牢里恢复了平静,那静。静得让人可怕,静得只能听见自己血管里的血流动,心脏的跳动声让人听了可怕。
牢里没有半点生息,也不再有半点儿生息。突然,陆小凤轻轻站了起来,他笑着拍了拍和尚,可和尚早已中毒已深。
花家大哥纳闷儿了,不由得问道。“你怎么没有中毒?这可是西域奇毒!”
陆小凤笑了笑,说道,“因为有一位朋友告诉我的!”
“是谁?是哪个叛徒?”花家大哥如同一只发疯的狗一般,睁着大眼睛,面目狰狞扫视着花家家丁。
陆小凤哪里有什么朋友告诉他?分明是那只可爱的小鸟给了他信息,当他们进了花府,穿过大厅,来到后堂,从侧门上台价时,是那只鸟不说话。挡着他的路,不让他上前,此时他就已经知道,山上的一切都会是个陷阱,他将计就计,才闭住呼吸,假装中毒,到了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