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七你也不放过,将眼睛给弄瞎,你还能在花家立足吗?还不快快过来,待我们收拾了这帮人。那花家才真正是你作主!快,杀了他!”
此时的花家大哥,就如天平上的一滴水,他投向哪一方,哪一方就会沉下去,卢员外大声喊叫。无非就是要让他打破这等平衡。
陆小凤听后,气愤地说道,“你这老匹夫,都是你,要不是你,花家大哥也不会如此这般对待亲兄弟!”
卢员外接过和尚一掌,还在不停后退,嘴里却说,“小子此言差矣,这哪能怪我?要是他自己还有良知,纵然我来挑唆,他怎能会听我的?一切的错都是他自己的错,与我有何相干?”
花家大哥说着他们的争论,心中的怨火喷发了出来,“够了!我哪里错,自从我的弟弟一出生,每出生一个,爹娘就对我冷落一分,直到老七出生,我几乎在花家就没有地位,爹娘将他们视为掌上明珠,对我不闻不问,兄弟七人只要发生争吵,不管三七二十一,都是我的错,还让得老六不到半岁时,是老三将他抱落在地,爹娘却说我不照看弟弟,将我狠狠地嗅骂一顿!”
花家大哥的声音越来越大,越说越激动,“还有那次,明明是老三将书房的墙壁画花,爹爹,我伟大的爹爹却说我没有尽到大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