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既然相会于此,定是前世修来之缘,施主就不必挂怀。”
花满楼有些不太明白,和尚为何如此客气,走上前去,笑着说道,“他们就是你们要找的和尚和姓陆的,你们不是要抓他们吗?现在他们就在眼前,不知你们找他俩有何要事?”
宇文书只听朱子勇和宇文凌锋听过邋遢和尚与姓陆,自已并未见过,此时一听,心里不由内疚起来。忙笑着赔小心地说道,“原来如此!我听闻犬子说,他们见到了西域四鬼,还带走了我未过门的儿媳妇儿。也就是朱堡主的千金,为此,我等才前来江南寻访!”
和尚听了,呜呜大哭起来,他的哭泣。让众人都吃惊不已,花满楼走上前,问道,“和尚,你怎么哭了?不是说当了和尚就六根净,就无七情六欲了吗?你怎么也懂伤心?”
和尚听了花满楼的话,更加伤心起来,呜呜地哭泣着,说道,“我六根虽净。可还有六根以外的一根未尽,也无七情与六欲,可还有第八情与第七欲,我本想寻死,本来已以找到了方法,可就因这个姓陆的家伙,他非但破坏了我的死法,还把我变成这般模样。”
和尚说着,将长袍扬了扬,看样子他穿干净衣服。是浑身不自在了,和尚继续说道,“待他日见了佛主,佛主一定会问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