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离去,次日,两人率随从弟子数名,直朝川西方向而去。
端午前夕,朱啸天与南宫俊来到了格城山要门,与樊炯见了面,朱啸天倒也是个干脆之人,笑着直截了当地问道,“我两前来,无事不登三殿,你闻你有退隐之意,不知所言是否属实?”
樊炯喝了口茶,胸有成竹地说道。“不错,朱兄,你也知道,那日在疲门。那个疯狗西门吹雪非要与我决斗,我的死活不要紧,可要门众弟子怎么办?与其如此,不如早日退隐,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以免伤及无辜!”
南宫俊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看样子江湖传言一点儿不假,可按一般惯例,金盆洗手,都要发英雄帖,通知各门各派参加,但不知樊兄是如何想的,怎么会如此仓促?现在武林盟主正在闭关,何不等他出出关后,再作商量?”
樊炯笑着说道。“商量?如何商量?那西门吹雪既然是疯狗,谁知道什么时候他会冒出来?总不可能让宇文盟主替我出战吧!”
吃自己的饭,留自己的汗,自己的事情自己干,靠天,靠地,靠父母,不算是好汉,樊炯根本没有把事情寄托在他人身上,与其将事情寄托与他人。不如自己纂在手里实在,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还能相信谁呢?
朱啸天和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