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朝马背上抽去,大吼一声“驾”!好像要把内心深处所有的不平都发泄在鞭子和喊声上。
陆小凤手执酒坛,坐了起来,说道,“喂,你怎么又犯规了?不想赶车,还要说话,你听见过哑巴喊话过吗?你是不是不想和我们去了?要是不想,趁早回去!”
陆小凤的话一字一句,就像一把把利剑钢刀,深深地刺进了叶丽格幼小心灵深处,这是她平生第一次,也是最大的一次受人打击,遭人白眼,她强忍着痛苦,敲打着马背,飞驰在去金陵的路上。
赵杨悔不再说话,静静地与叶丽格并肩坐着,她不知该如何去化解这三个条件,看着娇嫩的叶丽格受这般罪,她心里还不好受。
郁闷的时光总是特别漫长,才一天的时间,这辆无篷的马车就像是无穷大,三人的距离越来越长,三颗早已不在一条线上,马车飞一般地来到了路边的客栈,陆小凤早已喝得醉醺醺,扭着脑袋说道,“天色已晚,我们就此住宿,明天继续赶路!”
只见他歪歪斜斜地下了马车,叶丽格上前搀扶,他摆了摆手,说道,“你……你是赶车的……你把马车赶去,喂马,一定要……要喂好……”
陆小凤伸手,要赵杨悔搀扶,赵杨悔见他喝得烂醉,看了一眼叶丽格,无可奈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