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和尚与赵杨悔见司空摘星已达癫狂之状,相互看了看,和尚猛地出手,像一道闪电般,直朝司空摘星背后而去,突然伸手,点了他的背俞穴,司空摘星应声而瘫软倒了下来。
和尚扶着他,慢慢儿躺了下来,说道,“真没想到,一个江湖浪子,竟然这般重情重义,他为他妻子的死而疯癫了!”
赵杨悔静默地站着,她看了看那一堆新坟,不由暗自伤情起来,她在嫉妒和羡慕躺在坟里的朱子秀,她虽死了,却还有人如此这般爱着她,而她自己呢?自己虽有情有意,但流水却无情……
和尚却顾不上这些,他正在给司空摘星诊脉,突然,他叫道,“不好,这个家伙七筋八脉一片混沌,孩子,快去找来车马,我们得送他到郎中那里。”
赵杨悔被和尚叫喊,才从沉思中醒了过来,忙去寻得马车,带着司空摘星去寻找郎中。
他们带着他,来到郎中那里,郎中诊了脉,都望而兴叹,显得束手无策。
“你们这些庸医,怎么连个癫狂之症也治不好?”和尚大声吼道。
郎中摇了摇头说道,“你有所不知,这癫狂之症,由七情内伤,饮食失节,禀赋不足,致痰气郁结,或痰火暴亢,使脏气不平,阴阳失调,闭塞心窍,神机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