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下来的,好似在逃一般,又端了一副清丽无双的好样貌,多半是——与自己那混账儿子脱不了干系。他心尖儿一抽,他儿子嫖谁都可以,这若是嫖了纪连宋的媳妇儿,那他们安家可还有活路?!
想到这里,神色又惴惴了好几分,一拍桌子道:“我家那个孽障,平日里疏于管教,这回无法无天都欺到纪当家的头上了,公子大可放心,回头我一定好好教训他一顿,打到他再也不敢了为止!”
江亦柔这厢喝着茶暗暗翻了个白眼,果真都是行商之人,一副德行。
她含含糊糊地点头应声,一边纪连宋但笑不语。安知会这心捏在手里,翻来覆去几下,滋味难言,头一回对安秉荣的花心好色之性生出痛恨来。
他想了想,还是不放心,正要吩咐身边的下人去引安秉荣到书房去等着他。哪晓得一声怒喝传来,惊得他脑袋一嗡:“贱人,老子要把你宰了喂猪!”
江亦柔握着茶杯的手一颤,垂下了眼去。
安秉荣气势汹汹出现在院门口的时候,安知会霍然起身:“犬子这几日犯了旧病,心神不好,我这就过去看看,二位且用茶!”
江亦柔远远看见安知会箭步冲过去,一脚猛踹在安秉荣的小腿骨上,直把他疼得哇哇大叫,而后面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