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便知道了答案:“裴修本是裴家的二少爷,他弃了裴家到南地找我,自称是我父母的知交。”
“你怎么就信了他?”
江亦柔抬手取下自己发髻上的白玉簪子:“这簪子,是我母亲给我的,其实是裴修早年赠予我母亲的东西,裴修那里另有一根黑色的,与我手中这个是一对。”
当初她在冰洞中说什么裴修以那冰山雪莲为诱饵才骗了自己,不过是随口胡诌,如今想想,以纪连宋那样的心计,自不会信她当时的胡言。
“姑母她……”苏沛然蹙眉,欲言又止。
“我母亲虽收了这簪子,却也怕多生事端,从未拿出来戴过,”江亦柔顿了顿,“这簪子,也算是半个信物了。”
苏沛然没有吭声,看着江亦柔神色复杂。
“你这副模样,不会又是要掉金豆子了吧?”江亦柔吓得连连后退。
苏沛然没好气地剜了她一眼:“瞎了你的眼,哪个说我要哭了!”
“唉,这才对嘛。”
见苏沛然要发作,她忙挨过去笑眯眯道:“知道你有许多话要问我,过会洗一洗,我们俩上床慢慢说就是,时间还长着呢……”
苏沛然擦了擦眼睛,点头不语。
二人匆匆洗罢,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