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被怀成疑心不良。
他嘴角一抽,心说:这都是主子害的他。
江亦柔半信半疑地打量他片刻,见他一张俊脸绷得紧紧的,目光清明,不似有诈,终是慢慢地将手伸了过去。辞霜抿唇,抬手搭上她的手臂,暗施内力。指尖落在穴道上,缓缓压下,看似动作轻巧,实则蕴力不小。一股热流自腹下汩汩窜涌,霎时间充盈她四肢百骸。
她身形一晃,险些跌倒,扶住了车栏才堪堪站稳。
辞霜收回手,上下瞧了她一回:“姑娘感觉可好?”
浅浅光影间,江亦柔苍白的面孔恢复了几丝血色,双眸湛亮。她松开手,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声音微哑:“好多了,谢谢。”
辞霜点点头:“天色不早,姑娘赶快进去吧。”
江亦柔抿嘴笑了笑:“好。”她走到门前,忍不住扭头瞧了一眼,正见辞霜站在马车边默默望着这边,心下稍定,推门跨进了院子。
恐怕是纪连宋嘱咐辞霜等自己进门以后再离开的吧?
是了,若非如此,辞霜又何必等在那里呢。
念及此,她的心口莫名一暖。
苏府内一片寂然,借着晦暗的灯光,隐约可见素白的飘带在夜风中微微摇曳。因为苏老太太去世,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