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一本正经地介绍道:“我不是这里的街坊,所以咱们没有面子情。你该赔我面钱,赔掌柜的打烂的碗钱,还要赔小儿的汤药费!”
跑堂的听到最后一句,倒吓得一哆嗦,嗖的一下跑到了角落里,生怕被唐三爷迁怒,不单没汤药费,反倒再挨上几脚。
这下倒跑去了夏小冬旁边,夏小冬便低声问道:“这位雷先生,是你们掌柜的朋友么?”
跑堂的使劲儿摇头。不是,有这么坑人的朋友么。这位根本不是这一带的,头一回来吃东西,惹了唐三爷回头拍拍屁股走了,这笔帐还不是算在面铺上头?打开门做生意的,自然知道怎么应付地痞,好不容易塞了银子,事情都快解决了,如今倒被这位雷先生搅合了。
“你跟这家掌柜的……有亲?”那边唐三爷也在询问类似的问题。
“没有啊。”雷先生瞠目。
“有故?”
“也没有啊。”
“常客?”
“不是,头一回来。”
“您做哪一行的?”
“我?哦,我做瓷器的。”雷先生伸出双手,只见手心都是厚厚的茧子,显然是拉瓷胚磨出来的。
“什么?!!”唐三爷又往前走了一步,恶狠狠瞪着雷先生,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