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暗暗后悔,早知道便不逼着儿子同去了。自己几个儿子里头,文茂是读书最好的,只是终日读书,身子骨却是弱了。
转头间,却见跟着张文茂的小厮急得两腮通红,在床后头扎着手不知做什么好。一时想起,正是这小厮曾说,少爷身子本就有些不爽利。当下冲那小厮招手道:“你过来。”
小厮本就心虚,今见少爷晕倒老爷召见,登时两腿发软,哆嗦着竟挪不动了。
“嗯?”张知府平日里案子也审得不少,什么人没见过?本来只想问问张文茂的起居罢了,见这小厮如此形状,反倒起了疑心。
只要有心查问,没什么是弄不清楚的。
儿子居然夜不归宿,上午才迷迷瞪瞪自己走回来的。
他能去哪儿?
张知府陷入了沉思。
张夫人心疼儿子,坐在床沿上将那小厮痛骂了一顿,想要叉出去打,却也于事无补,儿子身边又会没了贴身的人服侍,不由得又气又苦,索性扑在张文茂身上痛哭起来。
张文娟眼看不是事儿,连忙走上前来劝慰了一番,又训斥那小厮:“虽说少爷大了自有主张,你们这些身边儿的人,也要警醒些。别的不说,这么个大活人,怎么能眼错不见就走了去呢?再说,少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