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不可能继续查问的。
果然,蔡大太监看了夏小冬半晌,忽然笑道:“今日张文娟不小心跌了一跤,想不到姑娘姐妹情深,还惦记着留下来问候,真是费心了。不过如今既然没什么事,还请回去休息吧。”
哇靠,夏小冬深深感叹,自己这道行还是不够呐。
听听人家说的!还姐妹情深!还问候!
……
……
张知府觉得,自己一定是流年不利犯了太岁,本来儿子病重很是忧心,好不容易请来了简神医,神医不愧是神医,果然药到见效,张文茂眼看一天比一天好起来,谁知女儿这头却又出事儿了。
看着哭得几乎要晕过去的女儿,张知府不知道该如何劝慰。寒门出身为官多年,张知府当然知道,如今并不是哭的时候,越是云淡风轻仿佛没事发生,才越是高招。
可女儿不过十六岁,怎么让她明白其中的道理?
张知府搓着手,满怀希望地看向刚刚走进来的蔡大太监。也许,找到了下手的人,狠狠惩治一番,女儿能好些罢。
虽然女儿一直哭着说必定是夏小冬,但张知府并不这么看。以夏小冬的风格,不错,每个人都是有风格的,就好像士子的文风一样,不会轻易改变,而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