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归属感这东西,并不是那么容易形成的。
晚上,夏小冬躲在被子里,偷偷哭了。
天亮,夏小冬躺在帐子里,不想起来。
眼睛又酸又涩,几乎睁不开,心里空空的,不知道起来要干什么。
几个丫鬟自然早就看出来了,姑娘的样子不对头,却又不知道为什么,一个推一个,最终还是木木轻手轻脚进来了。
“姑娘是不是身上不舒坦?”屋子里有点儿暗,木木将帐子撩起来挂在两边的挂钩上,轻声道:“早上煮了红枣薏米粥,还在灶上闷着呢。”
有了人声,似乎感觉好些了。夏小冬闷闷地问道:“如今什么时辰了?”
“再过两刻就午时了。”
夏小冬对时辰一直熟悉不起来,计算了一下,才想到应该是快十一点了。
“我给姑娘通通头吧,好好梳一梳,人也清爽些。”木木说着便找来梳子行动起来。
果然感觉好些了。
日子总还要过下去,饭还是要吃的。
喝掉两碗薏米粥之后,身上愈发暖和了,夏小冬坐在廊下,看着院子里的一棵秋海棠。
花瓣和树叶时不时地飘落一两片下来,在微风中打着旋儿落在地上。这就是所谓的‘闲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