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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上有一个明显的脚印。
夏小冬对自己力道的掌控很满意。正好,让他出不了声喘不上气还不致命。
“夏姑娘、夏奶奶、夏祖宗!”那位公子哥儿被夏小冬一看,登时如筛糠般颤抖起来,之前喊救命的勇气早已不见,跪瘫在地仿佛一滩泥,伏着身子做叩头状,哀求道:“给我个痛快吧!刚才是我蠢!我笨!姑娘也整治过了,如今请给我个痛快吧!”
说着,还提起左手来,往自个儿脸上抽了几巴掌。只是他肚腹又痛得紧,脖子也不得劲,右手也折了,这只左手分明没什么力气,做个姿态而已。
从前那些被他折磨的人求饶的样子,还是见过不少的。
有样学样呗。
“你是说……”夏小冬指了指另外一人:“想像他那样?”
“……”
整个过程确实时间不算长,并不比一只被割了脖子的鸡扑腾得更久。可是,看过那人的死状之后,却实在无法决定步其后尘呐。
那公子哥儿大口喘息了几下,犹犹豫豫道:“要不请姑娘将这刀子再、再插进去些吧……”
这样也许更好?
“你肯定么?”夏小冬俯身看着他闪烁着绝望的眼睛:“你知道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