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里根本没有东西可吐,可是身体中间的一截只管剧烈地压榨,夏小冬觉得人都要被掏空了,也只是吐出两口来。
口中又酸又苦,胃里绞着劲儿地疼,夏小冬不得不勉强走了两步,弯着腰扶住一棵罗汉松,才能让自己不软倒下去。
刚挽好不久的头发,又垂下一绺来,四肢无力直打颤,好不容易才抖着手将那绺头发顺到了耳后——夏小冬可不想头发沾上什么。
硬是又吐了一口之后,才渐渐缓了过来。
虽然对付那两个家伙的方式,夏小冬一点儿都不后悔,都你死我活了,可不是讲究什么仁心的时候。只是身体自有主意,一旦离了那里,便自然而然反应起来。
麻蛋,姐也算是经过洗礼的了。
夏小冬换了一棵粗壮些的树,将身子靠在树干上,不断地深呼吸,好止住不停打颤的腿。
这个地方自然是比较偏僻的,周围都没有灯光,也没有人声,黑魆魆的树影之后,每一棵都好像藏着人。
还是尽快离开为好。
夏小冬咬咬牙,从这棵树走几步到下一棵树,扶着树喘几口气,再换一棵继续走下去。
走了一段,风中有细碎的声音传来。
夏小冬立时猫下了腰,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