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云笙叹了口气,先走过去弯下腰去,将陆云婕扶了起来,按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又拿了帕子出来,亲手给陆云婕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才开口问道:“云婕,你想过没有,人家夏小冬就是这个样子,跟三叔那一房素来亲近,也是大家都知道的。怎的不见别的姐妹找她麻烦?”
陆云婕被陆云笙收拾了一番,止了哭觉得清爽了好些,倒也能听进去几分,皱眉道:“你是说,别人都会做,就算要跟她过不去,也没我这么明显?”
“嗯,这是可能之一。”陆云笙只顺着陆云婕往下说,“只是不见得都要跟她过不去。跟她过不去又什么好处呢?”
是啊,有什么好处呢?损人不利已,这种事谁干谁傻啊。
损人也是要成本的,若是不利己,也就相当于损人又损己。而更加冰冷的现实是,损人还不一定成功,若是不成功,就会变成不损人只损己——就像陆云婕之前做出来的效果一样。
“不知道妹妹你看出来没有,就连俊大嫂子,对三房和夏小冬,都是捧着惯着,要特别好些。”陆云笙看着陆云婕:“俊大嫂子来咱们家,也有好些年了。做掌家媳妇,都有五六年了,难道是不知轻重的人么?”
自个儿的妈妈姐姐,当然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