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龚推官爽快地支付了普通壮鹅双倍的价钱,还很郑重地告诉询问原委的乔府尹:“大人您还是什么都不知道比较好。”
于是,乔府尹很警觉地闭上了嘴巴,只说了四个字:“封印、闭衙。”
大家都要过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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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关难过年年过,还有两三天就到年三十了,大宅门们都还在互相观望。
这年,怎么个过法?能挂红灯笼么?能贴挥春么?能放鞭炮么?
气氛不对,好像怎么都别扭。
没有明令不许,可若是喜气洋洋的,惹了什么人可怎么好?若是不喜气洋洋的,又惹了什么人可怎么好?
敏亲王府里,气氛更加压抑许多。
宁二十八的娘亲,如今的燕王妃,已经躺在床上不吃不喝不动很久了,连太医院医正开的药,都灌不下去。
本以为在外头吃喝嫖赌乐不思蜀的儿子,忽然成了僵硬的尸体,而且还是在郡主府这样奇怪的地方,虽然最终解读为撞破郡主的谋划‘英勇就义’的,但作为娘亲,还是接受不了哇!
燕王,也就是敏亲王的六儿子,也不好意思到姬妾的房中去胡混了,只能垂头丧气地在正房陪着。
连甚少在府中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