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起什么,回答:“他摸了我的手,但我拿开了,我记得教授说的,男女授受不亲。”
纪容点头,对云舒道:“很晚了,上去休息吧。”
云舒应了一声,上楼洗了澡,换上白色宽松的睡裙,赤脚踩在铺着羊绒地毯的地板上,海藻般的及腰长发散在肩头,清丽绝俗却不自知。穿过床头拉上窗帘,这才回到床上仰面躺在床上,素色的薄被盖到胸口,睁眼望着虚空,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
棉质的家居鞋踩在楼梯和地面上几乎没有声响,然而她还是听到了细微熟悉的有节奏的动静,由远及近,在隔壁的门前顿住,紧接着是门锁转动的声音,随后一声轻响,房门被关上。
听到这样的动静,她知道教授也要安寝了,卷长的睫毛蝶翼般扇动了两下,仍旧静静听了一会儿动静,等到隔壁再无声息,她才安心闭眼睡去。
这一觉却睡得不怎么安稳,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莫名其妙惊醒过来,她怔了片刻,想去看天色,入目的却是厚重的窗帘,她只好抬手看了看时间——夜里三点。安静下来习惯性地去分辨外面的动静,悄无声息的半点响声也没有。她闭上眼想继续入睡,却莫名的心里不踏实,缓了一缓才起身,赤脚去开门,循着楼梯往下,细微的动静连感应灯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