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以继日,我担心您一个人熬夜,因此夜里总是警醒着。”
纪容手里的动作顿住,目色动容,好一会儿才轻轻叹息:“那是因为时不待我,我已经让她等了太久了。我不希望她醒来的时候,我已垂垂老矣,时间对我来说,太重要了。”
云舒惊诧地看向纪容:“您说的是谁?”
“我的妻子。”他艰难地说出这几个词,神色悲怆。
“您的妻子?”云舒难以置信地望着纪容,“教授您不是还没有结婚吗?”
纪容停顿在那里,整个人都笼罩起哀伤的气息,空气滞缓的难以流动。昏暗的地下室里,唯有古老的挂钟还在滴答作响。
“教授?”看着纪容那般模样,云舒担忧地轻声唤道。
纪容这才缓过神色,起身走了两步,回身对云舒道:“跟我来。”穿过狭长的实验桌,走到墙角处,那里放着一张一人高的屏风,上面落了薄薄的灰尘,像是被遗弃了。纪容将屏风拿开,露出暗门,扫过指纹之后,门咔擦一声打开了。里面空旷的只有两架科研设备。
“啊。”当云舒看到液氮冷冻柜下的女子时,再也抑制不住地惊呼出声。
而纪容自从进了房间,目光就没有离开过冷冻柜下的女子,此时听到云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