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杯中的酒,走到卧室,掀开被子倒进床里,眯眼似要睡去,却又忽然起身,拨了床头的电话,对方接起,他简单地吩咐:“把我房间的密码换了,以后不相干的女人不要放进来,另外给陆涵送张支票过去。”
周助理匆匆记住,有些拿捏不住地问:“您说的不相干的女人是指?”
莫凡没好气道:“除了云舒,其他女人不要放进来。”挂了电话又忍不住嘀咕:当然,她也不会来找我。
吩咐完这些,莫凡才又倒头睡去。
这一觉睡得颇为舒坦,醒来后莫凡觉得精神抖擞,处理了一些公务,临到傍晚又急匆匆地出门。
医院里人来人往,经过长廊里的人无不把目光投向长椅上的男子,一身贵气的棕色西服,随意交叠的双腿显得格外不羁,最夺目的是他手边大捧艳红的玫瑰花,而它的主人毫不在意人来人往的打量目光,手臂肆意地搭在椅背上,悠然自得。
温院长闻讯赶来,就看到这样一幅景象,连忙笑脸上前:“莫先生光临本院怎么没有提前说一声,我也好出门相迎。”
莫凡笑起来,仍然是不羁的姿态:“温院长客气什么,我来你们医院又不是找你,你忙你的,不用招呼。”
温院长面对这位不按常理出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