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曜兴闻言,朝几个兄弟扫了一眼。
顶着个‘鸡’冠头的‘鸡’‘毛’眼神有些‘阴’鸷道:“这事没那么简单,经过咱们的调查,参与进来的人可不少,不说新记的向十,就说嘉禾的邹老头跟邵氏的邵老头,就已经很难对付了。咱们难道要给那两个老头子点颜‘色’看看?可如此一来,可就坏了承哥的规矩了!”
一边鼻上穿个白金鼻环的狂牛扭了下壮硕的脖颈,有些兴奋地看向陈曜兴,道:“兴哥,怎么搞,你说,我们干!”
陈曜兴看向坐在一旁,看起来斯斯文文,把玩着一串黄梨木珠手链的年轻人,道:“狐狸尚,这事你怎么看?承哥的规矩,咱们不能破,可咱们也不能这样干坐着等消息吧!”
斯斯文文的年轻人扫了眼大家,道:“承哥有难,咱们自然不能不出手。可是之前芝姐也说了,承哥吩咐咱们不要妄动,估计有人正等着咱们入网,到时只会给承哥增添麻烦而已。”
山炮拍着沙发道:“承哥就是太善良了,才会被人这样欺负!”
“承哥很善良!?”‘鸡’‘毛’反问了句,嘴角轻轻‘抽’搐着。
到现在,他还能时不时的想起,当初那个小孩子两三下就把他们几个干倒,并踩着他们的脸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