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借这个机会,把我们吴家的祖墓给修葺一番,顺便也把咱们吴家的祠堂也翻修一下。虽然你和明泉他们这一支是同一个太公,但是你爷爷开诚也从他们这一支分了出去,而你是那一支的独苗,这个事情,你也需要知道一下,你意下如何?”
吴承微笑道:“这种事情,你们做主就好了,而且我在这边也呆不了几天,估计一周之后,我就得陪我丈人他们一家去一趟北方。”
听到吴承这么说,吴明泉便道:“给你爸立衣冠冢这事也算是一件大事,你这个当儿子的要是没有在场,也有些难看。这样,我们先找个风水先生挑个日子,等你从北方回来,然后回这里一趟,顺便把这件事情给办了。然后你就忙你的事情去好了!”
“阿承还要忙什么事啊?难道有什么事比这个事情还重要?”
其他一些叔伯显然觉得吴承这样有些不应该,毕竟父亲的尸首都没有了,给父亲立个衣冠冢这样的事情,难道还是当前最重要的事?
吴承闻言只能苦笑,说起来,就算其他事情再大,和这个事情比起来,确实都不算大。毕竟华夏人对‘孝道’,还是非常讲究的。
但其实,认真说起来,这个事情,也确实不需要着急。
在香江那边的时候,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