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相信基层还是很锻炼人的。如果你真的有能耐,我也不介意帮你一把。”
言外之意,如果他真的没有能耐,那就别怪他不帮忙了,连阿斗这样都扶不上墙,他吴承又怎么可能像‘猪哥浪’那样鞠躬尽瘁。
他吴书理也不过是他的族侄而已,并不是他的儿子。
即便是他的儿子,如果自己没有能耐的话,那吴承肯定也是让他混吃等死,哪里会力气去扶。
吴书理听了,不由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事实上,他也感觉到了,因为有些事情,吴承不原意参与的,即便有他这座桥梁在,他也同样不会参与。
就像当初‘华美建交’这个事情一样。
两人聊了很久,吴承给了吴书理一个大概的方向。当然,不是教他怎么当官,当官这种事情,吴承自己都不懂,怎么教别人?
要说危险,吴承觉得官场要比任何地方都要危险,一不小心,就被人给一锅端了,连翻盘的机会都没有。就算是一个立身很正的人走到这里面去,结果绝大多数人屁股都会变得不干净起来。
那个地方,就是一个级大染缸。
而就算是屁股很干净的,只要有人想要整他,也有n种方法。
是以,吴承对于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