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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样的画面，吴承从未想象过。
是以，乍一看到这双脚的时候，他顿时便愣在了那里。
很难想象，这么难看的半截身子上面，会生得那般靓丽。
上边天使，下边魔鬼……或是，上面天堂，下面地狱！
当他抬头看向她的时候，她已经将螓首轻轻转向一边，眸中有泪花在闪现。最不愿让人看到的丑陋一面，就这样被她最不想让其看到的人给看到了。这个眼泪，来得连她自己都有些莫明其妙。
不过他却没有去安慰她，而是继续挽起她的裤脚。
毫不夸张的说，这双腿上面的肌肉已经萎缩得不成样子，看起来就像一张枯黄的老皮包着里面的骨头。
估计里面的神经几乎已经坏死大半。
可能医生说还有康复的希望，或许是从医德方面出发，给患者留一丝希望，给她继续接受治疗的动力，同时也让她不要放弃希望。
如果往黑暗方面想的话，或许人家这么说，可能赚得更多一些。
人心如壑，谁能明了其中深浅？
吴承随手将指尖搭在她的小腿上，然后将体内那股早已化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