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地接过主持人递上来的开水,却没有去喝,只是放到了一旁。
一会后,张保胜从洗手间回来,然后对吴承笑了笑。
吴承看向自己的保镖,保镖只是摇了摇头,表示他没有和任何人接触,吴承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
接着,张大师挽起袖子,开始对那封信封‘发功’。
所谓的‘发功’,除了用鼻子闻之外,还有将信封卷起,然后用一条橡皮筋将信封给箍紧,只有一根手指粗细。
当然,这是征求过吴承的同意之后才能做的事。
然后,他开始拿着那拳被他箍紧的信封放在鼻端上轻嗅。
如此这般,过了十几分钟后,他掏出一条手帕擦了擦额上根本就不存在的虚汗,表示要去休息室休息几分钟,因为发功太耗精神。
当然,去之前,他将那卷信封放回桌子上,用一个玻璃罩给罩在其中,然后对大家说,他的发功还没有结束,在他离开的时候,不希望有人去碰这个玻璃罩,因为这样会影响到他的发功。
听到他这么说,吴承唇角便微微扬了起来。
就在他走进休息室的时候,吴承在众人地惊呼中,直接伸手掀开了玻璃罩,同时一脸嘲讽地对冲上来想要阻止他的主持人说道:“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