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混,杀人什么的,都是常有的事,我早就把这颗脑袋挂在裤腰带上了,怕他们做甚?大不了就是一死!”
有个比较愣的家伙一脸狠戾地说道。
但是其他人却没有附和他,能够活着,谁想死?而且,他们出来这样混,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钱?
“别说那些港府要员,就说港督先生吧!如果港督先生在这里出事的话,你以为,我们的日子能好过?”雄哥斜睨了那愣货一眼,而后继续道:“再说那位吴首富,难道你们不知道,那位吴首富的后面站着洪兴吗?就连新记的向氏兄弟,马家的马氏兄弟,面对他的时候都得窝着,你们觉得,咱们能比新记的向氏,还有马家更猛?到时白道黑道……嘿嘿!还是你们觉得,我们比人家多几条命?”
“雄哥,咱们和洪兴并不是一路人,没必要怕他们吧!”
“咱们确实是没必要怕他们,但是咱们和他们,则是井水不犯河水。咱们发咱们的财,他们混他们的,咱们没必要去惹那种人。要是惹了这种人,除非咱们能够斩草除根,否则咱们将来肯定不会有好日子过。到时候,就算天下再大,咱们也只能藏在暗地里当老鼠。”
那位雄哥眯了眯眼,末了嘿笑道:“你们以为,新记的向氏兄弟和马家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