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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颔首,那往日清冷的眉目却柔和了,像噙着笑,“但愿本王是你唯一的贵人。”
“那肯定是啊!王爷还说过朕的心腹只有你一个的,这些位置,王爷都是唯一的。”她揪了他的衣角,轻轻掖着,“王爷,别岔开话题,朕方才问你的问题很重要,这骑射赛事怎么挪了日子了?怎么回事?朕还指望着这场赛事赢了冰霜草的呢。”
“这不正是因为陛下昏阙,本王只好把其他事情都挪后了,就为了要等着陛下亲自为本王观赛夺赛呢。”
“那我们赶紧去准备吧。王爷,朕肚子好饿,先去吃东西。”
“好,依你。”
吃完东西,官千翊和她一起去见了卿义和尚。
卿义换了一身衣服,去了那身灰袍,他穿了白衣布襟,倒是显出了几分儒雅,可李薇第一眼看到他时,突然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卿义大师,你顶着个大灯泡,要不要朕给你上个灯罩?”
卿义不明白什么是灯泡,莫名地看了她一眼,“陛下指的是卿义这颗脑袋吗?”他伸手摸了摸,光滑可鉴,自己也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陛下所说灯罩是纱罩?”
“你这脑门亮得如此,纱罩怎能罩住!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