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画,磕磕巴巴的说道。
而崔玉此时的状态却并未比太子好很多,说实在的,崔玉现在的心里是崩溃的。
这画里画的分明是一位穿着儒衫的女子,女子侧着身子,手中拿着一把折扇,颇有一副运筹帷幄的隐士风范。不过这风范是一回事,重要的是,女子的脸是和崔玉一模一样的。
崔玉敢发誓,自己从没这么穿过。自己本就少有女子的装扮,何况还是穿着儒衫的。
“我觉得,画中的人并不是我。”
崔玉有些尴尬的说道。只是这话太子能信几分,崔玉便不可知了。不说是太子,这事轮到谁的头上都不可能轻易相信的。想着,崔玉便心慌意乱起来。恐怕,自己这女子的身份就要暴露了。
只是,就在这个时候。却听到太子有些自嘲的轻笑了一声。
“确实,这画看纸质,应是有年头了,怕是可能比你我的年岁还要大。况且,这里面的既然是位女子,又怎会是先生。是我最近有些魔症了。”
要说太子说这话,崔玉应是高兴的。自己女子的身份怎样也没暴露不是?只是想到太子那句‘既然是女子,又怎会是先生’,深深的打击了崔玉的心。难道说自己常年未穿女装,已经变得不像女人了?还是,自己当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