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丝毫的激动，反而愈加的沉重。或许是他第一次拿出手的东西太过震撼人心了，科技的跨越程度也太过夸张了，现在他就算想去做一些简单的产品，都已经不可能了。
用户看公司，公司看产品。
自从大白出现后，程远的科技结晶公司在所有人眼中，已经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顶尖科技公司，如果他去转头做那些小软件，小应用。这对于公司的形象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影响。
这让程远最初的那些小想法直接破灭。
而高科技所要的则是强大的基础工业，庞大的科研人员。程远不可能将所有事情都独揽到自己一个人身上，有些对他来说不重要，又赚钱的科技他完全可以交给手下人去做。
“先生，需要公布核聚变论文吗？”
就在程远怔怔地看着天空出神时，零忽然询问道。
“论文吗？”程远皱眉，他心中有些犹豫和恐惧，他不知道这么做到底是好是坏，核聚变是全球所有国家都在公关的课题，这是一个所有国家高层瞩目的重点项目。
一旦他这篇论文发表出去，不管好坏，所带来的影响力都是无与伦比的。
“您很为难吗？”零再次问道。
程远深深吸了口气，沉声道：“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