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出了这么个事,谁也没心情再逛下去了,便结伴而归。陆滨祁和顾徽在前面带路,很快便走了出去。
路上她断断续续听到大哥似乎提到了她的名字,她偷偷瞟一眼大哥严肃的脸色,很是好奇他们在说她什么。但是他们一群男人走在一起,陆滨柔也不好老往那里凑,只好压下好奇心。
回去后因为天色已晚,羽林郎们也决定留宿一晚,第二天再一起回去。就是这些公子哥们都指明要“干净,温暖,光线好”的房间,于是几件好些的房间便有些不够分,最后无奈之下居然有几个人打了一架,赢了的占好的房间输了就去挑剩下的。
陆滨柔对这件事很是鄙视,都是从军的人了,至于那么娇气挑剔么,真要上了战场,还有心思顾这个?再说了,明日一早就要返程,连光线好都要求,为了什么,晒月亮么?还打架决定,真是幼稚。
其实这个不能怪那些少年,当朝羽林军均为权贵子弟,大都是锦衣玉食长大,对这些东西自然苛刻的很。而陆滨柔不明白,她小时候就去了边城,有几年还被父亲带在身边当男孩养,就是谢夫人再讲究,也架不住周围环境的熏陶,陆滨柔于养尊处优这点上,和京城土生土长的贵族少年少女们差的不是一点半点的。
她不知道,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