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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风唿唿的吹着,仿佛自开天辟地以来就没有停过的鹅毛大雪依旧不断的洒落着。山林间布起雪幔。周围的尖峰,像冰山一样,在天蓝色的天空底板边上,划刻成锯齿形。过膝的雪层,填满了沟谷,铺遮了岭颠,掩饰了战壕,换来了一幅幽静悦目的图画,但是这图画随即被北冰洋涌来的狂风撕毁了。它冲锋似的怒吼,蛮横的掀起了雪幔,飞扑着树林,沟壑……
一个僻静的山谷中,从末日中幸存下来的人们用粗大的原木搭了一个又一个的木屋,这些不大的木屋像是被人故意似地随意镶嵌在山谷中似地,很自然的形成了一个村庄。虽然此时天色早已经大亮,但是还是没有人出来走动,看起来这一切显得是那么的宁静……
小阿列克谢尼古拉耶维奇罗曼诺夫被木屋缝隙中悄悄熘进来的寒风冻醒了。
他睁开眼看了看因为感染风寒,所以还在沉睡中的妈妈亚山德拉费奥多萝芙娜,又看了看床铺正对面那个没有了玻璃表面的时钟。
10:55:23了!
发现还剩下不到五分钟就要到约定好的时间后,小阿列克谢尼古拉耶维奇罗曼诺夫立刻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穿好隔壁格里高利叶菲莫维奇拉斯普钦大叔援助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