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打招呼,草你妹的,我叫孔福子,你叫什么。
然后他没等到我的回答,被我一拳打在脸上,之后他吓得三天不敢跟我说话。
后来我觉得自己做的过分了,就跟他讲,有口头禅可以,但是不能说草你妹,草你妈之类的,他问我那怎么说,我让他说草泥马,而且还要把音发对。
一开始他也这样说,但是时间久了他还是觉得别扭,于是问我们有没有哥哥,巧的是我们三人都没有,这之后,草你哥的,就成了老二的新问候语,伴着他度过了这半年的大学生活。
老五过来拍了拍老二。
“你他妈逗我呢,这大冬天的还能长蛆?”
老二信誓旦旦地说肯定是蛆。
我笑着看这两人在那争论。
就在两人争得火热的时候,一直安静坐在旁边的学霸老三一声断喝制止了两人,他慢慢起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根据生物学知识,以及逻辑学知识,我可以证明老二说的是对的,苍蝇只要在合适的温度下就会产卵,没有季节之分,而且你们看,那里里有一只死苍蝇,而且我刚才看了一下,正好是一只母苍蝇。”
说完,老三又推了一下眼镜,指着书桌旁边的,一个无辜的苍蝇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