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会挽留身心都已不洁的男人。她们要,拿去好了,男人要跑,走好了。
往事在心底结成痂,此时,再触及往事,不会再痛得难受,只是有一翻冷意浮上心头。
“这不是喻太太?好巧。”一道熟悉的女声传入耳中。
秦曼皱眉,真有这么巧?还是她运衰,出来喝个咖啡都不清静?
“我可以坐下吗?”
“你是谁?”申雁睨着这个大肚子女人。
“我是——”林妮看着秦曼,“我是喻太太的朋友。”
“曼曼,你认识她?”
申雁有不好的预感,秦曼说的女人不会就是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