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虽然觉得对方的小脾气发的没什么大道理，但是想到自己以后这几天还要麻烦对方，而且人家不高兴也确实有情可原，苏然然没说什么。
“这个是你要参赛的作品图？”端木清清低头看向苏然然刚刚涂鸦的东西，问道。
“还不是，只是刚刚坐在这里有些无聊的时候随便找找灵感画的。”
“挺不错的，原来我还以为你是个草包，通过niyya的初赛也是走后门了呢！”
苏然然：……所以你是在夸我吗，我现在应该说谢谢吗。
端木清清这个时候却全然没有注意到苏然然僵硬下来的表情，还在自顾自的说着：“当时戚御墨和我说让我给一个小姑娘当助理，联系一下珠宝原料来源的事情，我就觉得有猫腻，你是不是和那个家伙有一腿！”
苏然然：……原来戚御墨在戚氏的地位已经到了这么岌岌可危的地步，导致随便一个职员都可以这样随意吐槽的地步了吗？
端木清清自己低头说了老半天，终于发现自己一直在自说自话，苏然然根本就没有做到应有的配合，于是皱着眉头抬头看向苏然然。
大概是苏然然的表情太过明显，端木清清几乎马上就猜到了她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