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一手扶着戚御墨慢慢起来,一手拿起一个枕头立在床头上,扶着戚御墨做好之后,给他把被子往上提了提,压好。
做好这一切之后苏然然,又抬手摸向戚御墨的额头。感觉到手上传来的温度再也不是白天那样滚烫的时候才呼出一口气。
这个过程中戚御墨一直看着苏然然,本来他想说你今天已经摸了那么多遍干嘛还要再摸,本来他想说只不过是一个发烧而已,他还不至于起个身都要别人帮忙。
但是看到自己的这个小女人那么认真那么卖力的照顾自己的时候,戚御墨忽然什么都不想说了,只是安静的让她忙活着。
“怎么样,阿墨,还难不难受?”苏然然紧张的问道。
“不是说我限制你的自由吗,不是说我不尊重你吗,我难不难受和你有什么关系?”心里虽然十分受用苏然然紧张自己的样子,但是戚御墨还面上还是十分冷淡,家法不能不正!
苏然然一脸被噎住的表情,她委实没有想到戚御墨在清醒之后还能记得昨天他们俩吵架的事情。
所以男人记仇可以记得这么久这么牢吗?明明昨天自己已经色you过了好吗!
“阿墨你真的是白生病了。”苏然然颇感惋惜的皱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