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他们真的跑了,以戚御墨的能力,难道不能把他们找到吗?”
这才是苏然然最头痛的地方,如果藏人的是别人也就算了,偏偏把人藏起来的是他的爸爸,两个人手中的势力多多少少都有一些交集,如果一定要找的话,父子难保不要撕破脸,但是这些苏然然还没有办法告诉许涵,只能低声道:“涵涵,对不起。”
许涵何等聪明的一个人,一看苏然然就知道她有难言之隐,叹了口气,说道:“你不用和我道歉,就算当时伤人的是陈家的人,但是我和费戊毕竟已经被治好了,我们并没有什么严重的损失,所以我对他们也没有那么强的复仇心理。我问陈家的人,只是担心他们再去找你麻烦,毕竟你也看到了,陈家的人有多丧心病狂。”
“嗯,我知道,你放心吧,我会小心的,阿墨也会派人保护我的!”
许涵对苏然然这幅对男人无条件信任的这种样子最是接受无能,不过每个人的人生经历不同,每个人的观点都是由自己经验堆积而成,她自己对感情不信任,倒也不像去让苏然然和自己一样。
两个许久不见的朋友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苏然然撇去戚雄的事情不说,将这一阵子发生的事情都和许涵讲了一遍,包括自己前几天在电视上看到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