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就变得没有原则了吧!你就不觉得那个小子很奇怪吗?”
戚御墨坐在真皮椅子上,修长的双腿交叠,两手交叉放在一起,一派悠闲的看着宫学,似笑非笑道:“哦?有什么地方奇怪?”
宫学本来还要开口争辩,但他对着戚御墨似笑非笑的表情看两眼之后,忽然就变得不那么着急说话了。
“嘿嘿嘿,是**心操多了,那小子没啥奇怪的哈,没啥奇怪的。”宫学恢复了自己玩世不恭的笑容。
自己还真是鲁班门前弄大斧,轮到看人,老大不知道比自己强多少倍。
不管那小子究竟隐藏了什么,到时候自然会见分晓。
这边宫学刚刚从戚御墨的房间里面出来,后脚苏然然就跟了进来。
“阿墨!我有事情要吻你!”苏然然和宫学的造型一模一样,门都不敲直挺挺的就冲了过来。
戚御墨无奈的抬头,示意苏然然把门关上之后,抢在苏然然开口之前说道:“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我不是平白无故要带寇远去y国,但是既然我要带他去了,就不会让他出事。”
如果他自己不作死的话,戚御墨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
“……我当然知道你看在我的份上护他周全,也知道你既然要带着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