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看一言不发的迟颜。
干脆一咬牙,一个白团子就从床那边lsquo;咕噜咕噜rsquo;滚到了门边,谁料被那门槛挡了一下,还未等堪堪翻过身来。只见迟颜指尖一动,整只白团子瞬间就颠簸了一下,赤果果的滚了出去。
门槛:人家可是无辜的哟。
大白:
还、还好,那只色凤凰没有看见,不打紧,不打紧
扶我起来,我还能行嘶
本兔子的腰啊!!
就连苏泽都没想到,她自己的酒量会那么差。
一杯,两杯嗝
苏泽小脸微红的躺在床上,红衣散乱,屋外又啥是阳光明媚,那日光透过窗棂,轻柔的洒在半边小脸上,竟是比平日里看起来更可爱了几分。
迟颜伸手抚摸她眉心印记的那一步蓦地僵住,望着苏泽的眼神恍惚了下。
这一刻他眼里床上的人,既是面前这个稚嫩醉酒的贪杯小凤凰,又重叠了已经离开了许多许多年的那一袭红衣袅袅的身影。
这恍惚里,他仿佛听到那阔别万年的声音,仍是把腔调把玩到最疏懒又勾人的熟悉味道,像就贴在他的耳边厮磨喟叹
颜大人
缱绻而情深。
迟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