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莫名的烦躁。
迟颜容色淡然道:不会。
为什么?苏泽道。
没有为什么。
迟颜似乎是不想提起那个话题,他向四周扫了一眼,带着苏泽便往西北方向走去。
就像之前在城外的那个大叔说的一样,大邑部落之前原本就是一个小村庄,后来不断的有人搬进来,这才渐渐是有了个部落的模样。
苏泽进城的时候也多多少少打听了些,她原本是向问一问阮竹的事情,却没想到阴差阳错的打听出了些别的。
大邑部落的首领,也就是之前从渔村来的那个年轻人,啧是个毁了容的。
起初村里人还有些嫌弃他,后来这人有了本领,又给村里人盖了房子,这才推荐上他当了首领。至于之前的破房子也都空闲了下来,又加之那处阴冷阴冷的,平日里也没有人去,索性都一并上交给了首领。
苏泽记得,那些被废置下来的土屋子,貌似就是西北这个方向吧。
远远的,苏泽就看见小路的前面树立着块大石碑,上面潦草的刻画着几个大字。
禁地?苏泽上前摸了摸石头上面的字,瞧这刻痕都被磨去了不少,想来也有些年头了,就这个地方,也是禁地?
都是些破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