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散去那般,双颊也染上了不自然的红晕。
她坐下来,屁股碰到了什么东西,她伸手去拨,把裴堇年放着的价格袋子往旁边挪,突然的滚出一瓶药来,她无心的扫了一眼瓶身上的名字,眼色徒然狠颤了一下。
“这药......”
裴堇年上楼,童熙已经回了卧室里,还反锁了门。
他没旋动门把手,敲了两下,“童童,把门打开,我和你谈谈。”
童熙把自己摔进大床里,眼睛注意着门缝下的阴影,心里明明紧张着他,却又在听见他的声音时,条件反射的抓了枕头丢去砸门,“不谈,你走!”
话一冲出口,她便咬住了唇,被哭腔晕染了的声音里透着一抹悲怆到极致的空茫。
他压了压晴明穴,耐下性子哄道:“乖了,你把我关在门外,我要怎么和你解释?”
童熙双手攥成全,她趴着,两条弯曲的手臂撑着上半身,闻言,扬起脖子就吼:“还解释什么解释,铁证如山,我没说你出轨就算是好的了。”
这个小东西,还蹬鼻子上脸了。
裴堇年插着腰,双手扶在两侧腰身上,撩开了西装下摆,黑色的意大利手工绣扣如同他湛黑的眸瞳,幽暗得让人心悸。
“你说什